第(3/3)页 “你跑什么,待会要打卡下班了。” “不关你的事。” 卢瑟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,叼着烟点火。 因为天气太冷,点了好几下烟都没点着。 费老大劲把火点上以后,他又在烟盒里面摸到了另外一支触感明显不同的烟。 蓝标,细长,烟嘴是烫金的英文字符,光是烫金的工艺,就让这支烟的售价达到了几百新币。 在外勤警员人均底薪六百的情况下,沈清辞随手给出的一支烟就抵了一个月的工资。 卢瑟摸着烟头,愈发觉得生活不公。 他今年已经31岁了,俗话说男人三十而立,再过个三四年他就35岁了。 正常人到这个年纪,事业上已经小有建树,他却还在底层警员中徘徊。 外勤部按照业绩拿工资算评级,年纪越大,体力越跟不上,能拿到的业绩就更少。 卢瑟已经明显感到这两年力不从心了,但只是力不从心也还好,毕竟他还有别的办法提升业绩。 但偏偏中途杀出了个沈清辞。 是,沈清辞是实习生没错,但只是一个礼拜的时间,都创下了翻倍的业绩,压得他喘不过气。 一个月......人一生中能有几个一个月。 他等不了那么久,也不想纵容资本家的少爷在这里为非作歹。 他就是心有不甘,就是嫉妒沈清辞。 要怪就应该怪沈清辞,谁让沈清辞来跟他争抢资源。 他拼死拼活干了那么多年,寒来暑往,一天都不敢懈怠,人生走了一半也是碌碌无为,好不容易今年有希望晋升,还要被沈清辞反压一头。 沈清辞跑到下区体验生活,考出前所未有的高分,拿着优秀的履历回学校。 实习期间随手分享的烟都那么贵。 等以后回了圣埃蒙公学,岂不是随手给出一根烟,都能抵他一年的工资。 他们之间的贫富差距那么大,怎么可能不让人心生嫉妒? 第(3/3)页